To live outside the law you mist be honest
我想套用在我觀察的野草莓活動中,
之前我已經寫了一點對野草莓12月7日遊行的不滿(至少在7日以前有許多比遊行更好的選項,但最後卻還是選擇遊行這種消耗能量,最花錢,但最難傳達運動訊息,也最難對運動方向有所辯論的方式。),包括和警察交易以遊行換撤場,包括以金錢贊助動員遊行,幹部以個人關係動員台灣國的成員扮裝在遊行中等等。(所以不能理解12月11日幹部和野草莓成員為什麼會意外被警察抄場,這不就是包含在之前交易之中嗎?)
目前野草莓的財務方面,目前似乎出現了很大的漏洞,至十二月初為止,台北野草莓所收到的捐款累計約四百多萬。在支付辦公室租金後,目前結餘約一百多萬。結果很令人驚訝的,這筆錢居然從運動開始就以現金的方式保存(沒存在銀行的意思)。雖然可以理解沒有辦法開立法人帳戶,或以私人帳戶保管,印鑑和存摺分別由不同人保存,似乎也不會有太大問題(例如辦公室租約也是以三個人去簽約)。
除了以現金保管野草莓基金,以現金支付所有大小開銷(包含房租和押金)之外,野草莓至今仍無法公佈任何帳目供成員甚至外界監督。他們的說法,是因為一旦公佈帳目細目,就會傷害到運動本身(?)。台北野草莓為了遊行可以豪邁的出資動員,搞大活動,可以在初期每日以七萬元左右經營自由廣場的場地(每餐70各便當,還有視聽設備,帳篷,保全人員一名等),在許多人建議縮小廣場設施和規模時,內部卻執意要在遊行前將資金花光,以避免12月7日日後問題。既然如此,為何現在怕人檢視?
遊行之後,很不幸的,現在活動還是殘留下來,但卻遲遲未見野草莓對未來的規劃,包含財務計畫!目前野草莓投資在同安街的辦公室,實際可使用坪數約三十到四十坪,月租三萬五千元,目前租約簽半年,粗估房租,咖啡店經營加上辦公室開銷每月約七萬元。若依照成員以開咖啡店,辦大型社團活動這種心態來經營一個社會運動的話,可以預見在租約結束前野草莓活動應該可以因資金短缺而收掉這個活動。
作社會運動的人要誠實,但卻少人可以做到。當你批判的是一個行政濫權,行政不透明的政府,但運動內部卻也害怕自己的群眾,怕太多意見影響幹部的祕密計畫。作社運的20到 30歲的年輕成員,急於攀附既有的社會框架,不得不採用既有的模式,如此一來便又回到那種踩著群眾來鞏固自我權力核心的模式(例如野百合學運成員,在收編到政府中的表現)。而突然掌握大筆金錢的焦慮,似乎對所有人也都一樣。
在其他現在進行中的社運,很糟糕的,很多同樣也是組織核心對群眾決策不公開,說明不夠充分,或是以虛假的訊息和言語以寄望換取運動策略上的成功(社運份子的成功?專業者的成功?)。這是很糟糕的,因為一旦你不能把事實當作你的武器,而需要去編造謊言,去精心計畫的時候,也可能在無意間被敵人那一方收編,或只能和敵人互相隨著謊言共舞。而當策略失敗,可想而知則更可悲。不要忘記,在一個運動中,踩著群眾前進的核心者可以輕易離開,或是轉換到一場又一場的社運。但是通常活動的結束,往往也是群眾悲慘的開始~~~ 社運有著對社會批判的精神,卻無法自我批判。這是很可怕的。
5 comments:
財務的問題我不清楚,所以無法回答。
不過我不明白你說的遊行換徹場是什麼意思?你知道直到遊行前一天晚上指揮小組才確定遊行走的出去嗎?你知道前兩天晚上都在練習對峙的方陣嗎?
遊行ABC應變計畫還留在我家的白板上,地點在晉江街,歡迎你過來看。你也可以打電話給任何一個指揮小組的成員。
以金錢贊助動員遊行部份,則是相反。台北的野草莓被抨擊連中南部上來的車錢和住宿費都不幫忙。事實上我認為應該要幫忙。
我還要補充,幹部以個人身份請具有許多遊行經驗的台灣國協助控制隊伍秩序,有錯嗎?熱線不是也協助組訓?熱線可以,台灣國就比較髒?事實上,不只台灣國,這是一個高風險的遊行,幹部聯絡了所有願意幫忙的NGO、也組織了所有可以組織的親朋好友個體戶進去群眾大隊,跟著一起走,確保遊行順利進行。
請問一下可以把這個留言貼到苦勞網那邊嗎?你的意見我覺得值得大家看到,討論。謝謝
(我可以代轉貼嗎?)
全省動員的社運遊行如樂生416遊行,沒有在補助交通住宿的,頂多是各地方或支持者自身自發性的協助。提供補助好像你是主人,別人是來幫忙的,但這是屬於全體的運動,是為了集遊法不是為了台北野草莓。
熱線是集遊惡法修法聯盟的成員,這樣比較很奇怪。而政治立場團體明顯的團體之所以容易招致批評,是因為他們看立場而非理念辦事,如果過去或未來會因為立場做了什麼違反理念的事時不是很尷尬?在這方面不設限的話,被抹什麼也不足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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